那中年人冷笑道:“堂堂沈榜首就在此处,他都不出手,甘愿与刘景浊同流合污,我出手作甚?”
那人扭头看向吕夭,略显失望:“四公主,大皇子贤良名声在外,我们既然愿意来,当然是愿意站在他那边,可四公主今夜这逢场作戏,着实令人心寒。”
哎呦,这话不是把吕夭逼住了吗?
结果吕夭只是笑着拿起酒杯,轻声道:“你要是出手,我也会亲自为你煮酒。”
刘景浊忽然哈哈一笑,捂住小腹,笑得前仰后翻。
“在场全是瘦篙洲人,独独我有个外乡人,怎么?几拳头而已,全吓到了?我真没有瞧不起你们瘦篙洲的意思,我家掌律就是瘦篙洲人。但我此时若是在中土,至少也会有一帮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指着我的鼻子开骂。若是身在斗寒洲,哪怕是个黄庭境界,拎着一块儿板砖都要上来与我说道说道。怎么换成了瘦篙洲,一个个窝里横起来了?我刘景浊在乎一个璃月皇子?十大王朝的储君,我没杀过?要出手就站起来,没人家的胆子,就别学人做出头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