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远只感觉眼前发黑，很快又挺了过来，带着哭腔对程橙说道:
“我快要死了，你知道吗？
你能不能别给我胡闹了。”
一时间，程橙十分茫然，她心中第一时间感到生气。
胡闹，为什么我每次总是胡闹？
什么事情你都要强加在我身上，我在你心中就只是一个废物吗？
程橙没有关注程远的第1句话，两人的相处早已形成了习惯。
甚至对于程远说出他快要死了的话，程橙也觉得是假的，这是程远非要强加在自己身上的错误。
以前，他只是和朋友出去玩一天，程远就要夸大其辞，强调他的做法让其损失了多少利益。
这些渐渐形成习惯，程橙早就不信程远的话。
程橙瞬间表现出自己的倔强。
“我没有胡闹，你在想什么啊！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下贱吗？
我是你女儿呀！”
或许是答非所问，但程远只感到心头一顿痉挛。
颤抖地擦去两行老泪。
一辈子心狠手辣的程远，用尽讨好的语气说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