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浮现杀意。
阿奇来到楼上,看到郁南行脚边已经散落了好几个烟蒂,低着头说:“先生,姓赵的已经抓到了。”
郁南行捏着燃了半截的烟,烟雾蒙住他眼中倏然而逝的狠意:“把人带上来。”
阿奇应声,下去把在逃亡路中早变得面目全非的赵经理给押到了郁南行的面前。
上来途中,阿奇碰到了正要出去的肖潇,两人擦肩而过去,阿奇没发现,肖潇在两人错身瞬间,洒在他手臂上衣服上的无色液体。
赵经理被丢到了郁南行的面前,哆嗦着边磕头边哭求:“郁先生,你大人有大量,饶了我这一回吧,我是一时鬼迷了心窍,才冒犯徐小姐。”
说时,“砰砰砰”,不停磕头。
郁南行问:“你是怎么进到阁楼,又是怎么逃走的?”
赵经理不敢隐瞒,哆哆嗦嗦道:“是有人收买了我,阁楼的暗道,也是那个人告诉我的。我不敢隐瞒郁先生,要不是她来找我,我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敢上门来调戏徐小姐,她就是.....”
话说到一半,他脖子像是被谁掐住,急喘了几声,眼珠一番,死了。
阿奇立即上前,他已经断了气。
郁南行眼若深潭,又冷又冰,脸色铁凝。
阿奇忙道:“我带他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。”
郁南行道:“把人送去解剖,一定要弄清楚死因。”
阿奇忙将人带下去,不久,别墅区的佣人上来打扫,换掉了地上的绒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