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 murderer and peasant-slayer.
我们活着,却不倾听脚下的大地,
十步之外就无人听到我们的话语,
我们全都聆听克里姆林宫那位山民,
那位凶手和农民的屠宰者。
(这是第一种版本,它落入秘密警察的手中。)纳德茨达·曼杰利什塔姆:《无望的希望》(Hope against Hope )(London:Collins,1971),13页。
[18] 因为功利主义的一派理论(以边沁的较好理由),当实施最大的幸福和最小的痛苦的命令时,把动物纳入到计算中,所以我加上了这个让步。例如,见彼得·辛格:《动物的解放》(Animal Liberation )(New York:Random House,1975)。
[19] 在《哲学及其历史》(Philosophy and Its History )中我讨论过这点,载《历史上的哲学》(Philosophy in History )(Cambridge: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,1984),理查德·罗蒂、J.B.施尼温德和昆廷·斯金纳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