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抢的一票好生意,兄弟们也是这么拍她马屁的,现在会想起来才觉得当初这样的话既不是奉承,也不是事实,只是为了满足她一个小丫头的虚荣心而已。
这些鱼她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说不定还在刘家的大牢里,等着她去解救呢。
本来还笑着的她,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垮了下来。
如果她逃了,这些兄弟再死难免,如果她不逃,还要在这个东宫留多久?
真的能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吗?她有点不敢去想,因为在她心里似乎有个回答早就已经生根发芽,那就是,他俩根本不可能。
见她举着个竹竿在站在梯子上发呆,宫人又齐齐叫嚷起来:“太子妃娘娘,您快些下来吗,蝉不是已经抓到了吗。”
“啊?”刘玉瑶举着手上的竹竿看了看,又低头去看众人,冷不丁的一瞥,却看到不远处太子李彻正长身而立,面带笑容看着她。
一时间她只觉得头顶的太阳愈发热烈了许多,晒的她有点眼花缭乱的,惊叫一声脚下一个不稳,险些从梯子上跌下来。
“娘娘!”众人惊叫,李彻也紧张的预告奔过去,但看她稳住了身形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但刚才温和的眉眼一时间染上一片薄怒。
终于回到了室内,弄影伺候刘玉瑶洗漱完毕进了花厅,太子果然正在矮几前坐了,一边看着手上的折子一边瞥了门口之人一眼,冷哼一声,不作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