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,算是他们这群人的心病。
被闲置两年,又有即将被解散的传言在外沸沸扬扬,众人心里头实在是不踏实。
阿思回头瞧了帐内的这群人一眼,方道,“统卫军三年前放下认符不认人的狂言,惹君心不悦,而我一个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的毛头小子又突然手握统卫军兵符,且问问你,你若是皇上,会让统卫军重掌京城外防吗?”
闻言,谈驰低下了头。
自然是不能的。
甚至可以说,统卫军如今之于皇上就是眼中钉肉中刺,没有拔出,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。
众人叹息,阿思便是一笑,“先闲着吧,有酒就喝,有肉就吃,能不能重掌外防我不知道,总不会叫你统卫军就这般散了。”说着,挥了挥手,“行了,别送了,我自个儿回去。”话音落下,人已是步出了营帐。
一路瞧见不少将士,比起她来时的态度可谓恭敬了不少。
不说会打招呼,至少也不敢傲慢相视。
而此时,淮南王府,清风阁。
修麟炀半卧于软榻之上,凤眸微闭,嘴角却是噙着一抹冷笑,“你是说,发绳断而未伤一缕发丝?”
“是。”束风垂首立于一旁。
修麟炀方才睁开眼,入目便瞧见了墙上所悬挂的画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