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站在船头的甲板上,依栏而站,海风把他们的披风吹得猎猎作响,但珍珍很是喜欢这种感觉,感觉像是在飞。
“他怎么会怕呢?”
“一个海寇去告发朝廷命官,朝廷很难相信,会觉得是海寇故意诬陷!”
“官和匪朝廷信谁不言而喻!”
“若是单单凭借几窝海寇之言就定邓指挥使的罪,那会寒了守边将士们的心!”
“所以,海寇想要告倒守边将士,那就得拿出确切的,能让所有人都信服,并且经得住推敲的证据!”
“当然,如果皇帝昏聩那就另外说!”
珍珍道:“咱们的皇帝陛下还是挺英明的!”
顾遇笑了笑:“对呀,所以陛下能健健康康地再当个十年的皇帝吧!”
珍珍不由得抖了抖:“当皇帝好辛苦啊,天天都闷在皇宫里,想出宫一步都难!”
每次皇帝出宫都好大的阵仗,各个衙门忙飞。
再精美漂亮的笼子,那也是笼子啊,哪里能跟外头广阔的天地比。
珍珍顾遇抵达岛屿的时候,岛屿外头的码头上已经停满了船,他们的船停得比较靠后,还得上岛上派来的小船。
人还不能带多了,一个势力只能有十人上岛。
珍珍和顾遇半路就分开了,他们分别代表琼岛和黑葫芦岛。
顾遇易容,珍珍易容后戴面具。
上岛之后,他们先是去登记,然后就被安排去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