荼芜撇了撇嘴,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!”
“刚才我进来时,正巧碰上王爷和他的随从往外走,我隐约听到他们说什么小侯爷之类的,说的会不会就是江南那位啊?”
啪嗒——
孟舒手中的香勺掉在桌子上。
回想起在江南的那晚,情到深处谢景初竟没有碰她。
他在她耳边说,那样只能证明她身子的清白,证明不了她的心。
而她的心,早在当年她出事,和孟家出事时就已经破碎不堪了。
“姑娘,你怎么了?”荼芜赶紧将桌子上的香勺拾起。
孟舒回过神来,“没什么,就算是谢景初你也不用这样紧张,我与他都说清楚了,他更是知晓当年我那样做事有苦衷的。”
荼芜一脸不屑,将香勺放回工具盒里,“他要是这么容易相信,当年就不会真的想要杀了你了,你要是忘记曾经的伤痛,不如褪去衣物对着铜镜照一照,看看那道险些要了你性命的疤。”
孟舒自然知道荼芜是为她好,所以并未继续回应,而是笑了笑,继续拿过工具调香,“你若是有空,倒不如多帮帮我,别坐在那耍嘴皮子了,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