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妈的,你个狗日的算什么玩意,以为有警察就了不起啊。”
楚羽阳微笑着对身后的警察说:“小孩子给我往死里打,大人的话身上哪个部位动了我学生家里的东西的,就把那个部位砍了。”
有人准备反抗,结果被远处的警察一枪爆掉了脑袋。
惨叫声,哭喊声,哀求声,在这夜空之下传得很远很远。
“你居然不把自己的学生证给警察看,难道不知道炎日对教育的保护仅次于内城吗?”楚羽阳说道。
路黑白不答,只是冷冷的看着远处的居民。
“不想伤害他们吗?”楚羽阳叫停了警察的动作。“怎么说你好。”
“谢谢老师。”
“跟你们说了多少次,叫我楚哥。”楚羽阳摸着路黑白的头说:“一个人生活,要好好保护自己,跟我练刀吧。”
不笑被收回刀鞘,路黑白在不知不觉中讲完了整个故事。
“你呢,你的故事是什么。”
樱石拔出刀,挥舞几下,看着磨砂质感的刃口,想了很久还是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