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回到御书房,贤王与太子跪在地上。
太子看向贤王的目光满是审视。
贤王却垂着头,只看着自己面前的花纹富丽错杂的地衣。
“你抓了大臣及其家眷?”皇帝看着贤王的头顶问道。
贤王叩头,倒是承认的十分爽快,“是。”
“为何抓人?”皇帝皱眉。
“回禀父皇,昨晚大理寺的女刺客被白莲教劫狱救走,儿臣唯恐白莲教危害父皇安危,此事性质恶略,定要严查不怠,这些被抓大臣家中都发现了与白莲教有关之物,定是暗中与白莲教有所往来,为了清查,儿臣才将他们抓捕。”贤王说的义正言辞,好像他亲眼看见这些人就是白莲教教徒一般。
“不过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,根本做不得物证,贤王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大臣们抓回,关入狱中,岂不是要寒了百官之心?”太子立即说道。
贤王却俯首反驳:“怎是寒百官之心呢?这些人家中分明取有物证,乃是御林军亲自查获,难不成太子是要包庇这些人么?此举对百官乃是震慑作用,父皇乃是明君,白莲教图谋不轨,欲毁平南朝大好江山,此心可诛,但凡与白莲教有牵扯之人,人人可得而诛之。儿臣不觉的儿臣此举有错。”
贤王振振有词,端的是正气方刚。
太子还要再说,皇帝却摆摆手,制止了两人争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