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这事想想就可怕!”她又拍着胸脯表演道。
“虽然咱这样想可能有点多余,”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回道,心里还是觉得愤愤不平的,想不到天下还有这样贪婪和无耻的人,“不过窥一豹能见全身,可想而知白郡未来的婚姻生活可能会是什么样子了。”
“在白郡和边雪山之间,”她很认真地分析道,仿佛自己就是人家不请自来的大媒人,有责任和义务要为人家的婚后生活负责,“我感觉倒是不存在什么大的问题,因为不管怎么样她肯定能降得了边雪山,她从来都不是那种屈居人下的主。至于她的家庭和边雪山的家庭之间,哼,那就不好说了,指不定以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呢。当然了,边雪山吃喝嫖赌的毛病恐怕也不是那么好改的,今后他们两人之间肯定也少不了要惹气的,虽然不一定会闹到要离婚的地步。”
“哎,我怎么觉得咱们两人都有点杞人忧天的意思啊,或者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你说对不对?”他在没头绪地畅想了一阵子白郡的婚后生活之后猛然想到了这一点,于是不得不好心地提醒道,“你说这不年不节的,咱这是操的哪门子闲心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