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这香灭了吧,我去冲一把凉水,就回来歇觉。”
言罢,他没有再看秦深一眼,脚步仓惶的离开了堂屋,那背影看上去像是慌在逃。
*
“吱呀”文琅反手掩上了门,外头夜风凉瑟,月光轻浮。
扭头隔着窗纸看去,秦深失魂落魄坐在炕窗边上,曼妙的身子被烛光投在东昌纸上,令他不由想起方才的交颈情迷。
下腹钝痛传来,抑不住喉头的血腥气,文琅强迫自己收回了心思。
运用内力,他抵掌逼出了穴道里的银针,叮当落地,喉头溢出了声痛楚,整个人的劲儿便泄了。
走到水井边,舀了一瓢凉水,从头浇下,驱赶了体内残留的燥意。
仰头望着当空月色,他不免长抒了一口气:
这个法子太过伤身,若非秦深咄咄相逼,而自己又没法坦白一切,他万不会这般委屈自己,隐忍至此。
只是他已明白,即便糊弄过了今夜,也不可能打消秦深的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