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则天长叹一声:“娘是为了贤儿好。”
“为罪臣好?”李贤放肆大笑,笑声中多是不甘和怨恨,“虎毒尚不食子,太后为废罪臣太子之名,不惜派人栽赃嫁祸罪臣谋逆造反,让罪臣含冤莫白,这就是太后所谓的好?”
武则天端起酒杯,停顿了一下,仰头满饮:“不错,是娘派人诬陷的贤儿,在东宫被搜查出来的甲胄和兵器也是娘命窦陶事先藏匿好的。”
“太后全凭个人好恶就毁罪臣前程,罪臣不敢奢望有太后这样的娘,也不敢有,自始至终罪臣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,才能让太后如此厌恶嫌弃,既然太后不念母子之前,那罪臣也只能当没有太后这个娘。”李贤义愤填膺道,“罪臣昨日获悉裴炎等人起兵逼宫败露,涉事者皆被当场屠戮,罪臣就直言相告,逼宫之事罪臣也有参与,太后既然诬陷罪臣谋反,那罪臣就把这个罪名给坐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