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乱语。”云羡仙皱眉。
李晓急道:
“大伯,他们不一样!比起您所有的属下都要负责任!如果给他们成长的机会,将来定能胜任天官乃至祭酒。
您其他的属下,各个看不起我,笑话我乃一阶商人。他们被我的银子养着,却是说我是您的棋子,依仗实力、权利,侵扰我各个产业,贪没我的银两。
不成,他们不能送死!”
云羡仙眉头一皱,一抬手将李晓摄了起来,坐在石凳上。
“他们怎么认为,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怎么认为,你认为你是我的棋子吗?”
李晓咬牙道:
“我就算不认为,也不愿天天受那屈辱!您常说,为何我不去道里住下,我就是不愿意去,整个东北道,只有安平才是我的归宿!
就算是那杨世林,也少有与我相交,也是为了避讳,但是徐天澜和许峰不同,他们把我当成正常人!正常人您知道吗!
您看我发间,我也才刚二十出头而已啊!”
李晓说罢,摘下发髻,披散垂落,清晰可见在其发根处,已然是大片白花花。
云羡仙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,一时沉默不语,没了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