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一个能来国立华邦大学参加保送资格考核的学生,有这样的利己考虑是正常的,北墨也不会反感。
陆恬最后的改变到底是出于什么想法,北墨现在还不清楚,只要两人都得到国立华邦大学的保送资格,终究还会再见面的,而且还会成为四年的同学,不必着急。
北墨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南煊从独立科研空间中放出,两个人找一家出名的餐厅吃了顿饭,晚上在天华市溜达了半天,第二天北墨才返回铭华市。
陆恬的事情北墨并没有向南煊说,两个人的亲密不能演变成任何事情都合并讨论,北墨认为还是需要把握个度的,特别是北墨和南煊都年纪不大,更要注意不能养成互相毫无保留的习惯,一旦认可这种行为,后续会出现很多麻烦和矛盾的。
回到铭华市两天后,北墨接到了通知,自己获得了国立华邦大学历史学专业的保送资格,同时在学校的官方通知中看到了陆恬的名字。
17岁的北墨在高二便修完高中学业,获得了华邦最好的大学的保送资格,接下来他会去申请完全自由,不再接受社区和相关部门的强制性帮助,然后会去天华市开始新的生活。
北墨变得很向往以后的生活,不再是以前没有目标的程序化活着。
许愿师,伴侣,新的城市,大学生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