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永相信他和许圆淑情比金坚,收到信后,自然不信,便悄悄前往周府探查,这正中了柳幻的下怀。
当柳永在周府瞧见红纱朱帐,又听见屋内碧玉破瓜之声,这位来自江南的风流才子,自认为受到了奇耻大辱,他羞愤交加,弃剑而走,从此再不复返。
讲到此,寂荣怭怭一叹,怅然道,“有情之人有两意,相爱之人相决绝。讲的便是柳永和许圆淑吧!”
“只听说嫁出去的闺女,泼出去的水。这闺女还没有人嫁人啊,怎么娘就已经胳膊肘往外拐啦?没见过这般娘亲!”
乔妙卿最是性情,听到这里,双眉狭长,紧抿起嘴唇,居然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刘懿有感而来,伸手环住了乔妙卿的肩膀,或是水到渠成,小娇娘顺势便滑入了刘懿怀中,啼哭不止。
听到如此令人锦衾寒、蜡成泪的故事,一显不禁也有些呜咽,一下抱住了寂荣,微微抽搐。
寂荣眯眼一笑,大手怭怭拍着一显的后背,情态十分滑稽。
露白霜寒,故事还在继续。
寂荣大师缓了缓神,便继续说了下去。
柳幻以为生米成熟饭后,所有的事情便万无一失。
哪知,清醒后的许圆淑又愧又怒,贞洁事大,提剑便要去寻周家长子算账,柳幻阻之不及,以死相挟方才拦住。
许圆淑刚烈至极,又要自决以酬柳永,许澄又出手拦了下来。
只有最强烈痛苦的爱,才能带来最沉郁的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