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凌野歪着头,对这一波操作简直惊呆了。
“爷爷,我的拼图掉了。”
小男孩有样学样着,却得了白老爷子一个爆炒栗子。
臭小子,玩拼图都玩不明白。
“......”
很好,这就是传说中的重女轻男,他感受到这个社会的冷漠了。
“听说你们最近在研究陈帅身上的怪病?”
白老爷子装作无意的问,手里面的棋子随意的落在了一处。
“想问什么就直接问,拐弯抹角的像什么?”
黎老爷子嗤笑了一声。
“咱们可先说好,按照老规矩,谁输了棋,可是要割地赔款的。”
“嗯。”
白老爷子哪有什么心情下棋,他这一次来就是听说了黎家最近在研究陈帅身上的怪病。
“黎老头,我可跟你说好了,就咱们两家的这交情,我孙子你必须得上心。”
白老爷子又将其下在了棋盘上。
“别说割地赔款,我孙子要是真好起来,我把白家拱手相送你,我都愿意。”
白老爷子的语气里面充满着内疚。
“白州是我最得意的儿子,但是这孩子从小跟我不亲近,仿佛生下来就是一个工具人,白川又是不成器的性格,阿野是我唯一的孙子,如果连他都没有未来的话,我要这白家有什么用啊?”
“你这说着说着,怎么还伤感起来?”
黎老爷子索性将棋局一推。
“沅宝带着阿野出去玩,我有话跟你白爷爷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