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夜里扼制不住自己强烈的想法,她想她或许可以答应老徐的建议。她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,心居然平静了。
她第二天下班回来的时候又问了老板娘,铺子还没转出去,但是有两个人已经在洽谈了。她的小心脏扑通地跳,她喝了一口奶茶,黝黑的珍珠卡在喉咙里,有种虚弱的填充感。或许想要最快地筹到钱,只有那一个办法了。
她打了老徐的电话,他在那一头发出稳操胜券的笑声。
那一夜她不想去回忆,细节和过程都是陌生的麻木,她把老徐当成了那个男孩,幻想可以让感觉变得美好。她洗澡的时候安慰自己,她只是用年轻的身体做出一种交换,这跟搬运工出卖劳力、程序员出卖技术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,也没有什么低贱与高尚之分。
她在飘雨的清晨离开酒店,老徐像一头猪一样还在沉睡中。她的背包里揣着三万块钱,身体支付了利息,她写了欠条,三年还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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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辞了职,开起了奶茶店。
店门上挂了一个崭新的招牌,叫萌动奶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