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坠入了最深的冰窟,冷到极处反而不感觉冷了,“鱼晚啊鱼晚,你脑子果真聪明,”温承晔闭起眼睛,再次看她时目光湛然,“朕都被你扣上这样的帽子了,也罢!朕今天就明明白白告诉你,不管怎样,他苏以年躲不过这一关!”
温承晔并不是说的意气话,苏以年造孽到这个份上,是不能再逃过这一关。
他一向不将苏以年放在眼里,虽善忍,但忍并不是事情成功的关键。那个男人太温吞,少谋略,再加之他不知不觉已将他羽翼铲得差不多,于是他觉得,这样的男人留了也成不了大事,除掉他还会让鱼晚背负寡妇之名,没想到现在却成了祸患。
想到这里,温承晔狠狠摇头,又想起鱼晚说过的话,攥着笔的手不由更加捏紧了些,“申鱼晚怎样了?”他深吸一口气,迫使自己语气平静,“还闹不闹?”
“没有闹,很安静。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