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乔群从车上跳下。花驹下令把乔群押回去,一帮军汉裹挟着乔群往回走。乔日成示意乡亲们拦截,但是乡亲们看见一帮当兵的真开枪了,慑于淫威,不敢妄动。乔日成鼓足勇气,跑前几步,拦住花驹恳求道:“军爷你眼毒,就这种货,根本就不是扛枪的料,枪一响一准尿裤子!”花驹戏弄地说:“你儿子可不是这么说的,他想骑大马挎洋刀,跨哧跨哧往前蹽。”乔日成无奈,抱住花驹一条腿哀求说:“我俩儿子都死在你们东北军了,总得给我留个种吧!你不答应,我今天破裤子缠腿了。”花驹飞起一脚,将乔日成踹翻。
走出十几米远的乔群回头看见了这一幕,心里一疼。乔日成爬起来,满嘴流血,用手摸摸,“妈呀”一声:“我牙没了!”乔日成爬行着,四下找牙。花驹笑道:“滚吧,你要是不知好歹,就不只是满地找牙了。”乔日成急了,喊道:“我豁出去了,不放我儿子,我跟你们没完!”乔日成疯了似的冲上去。一个军汉飞跑过来,一枪托将乔日成砸趴下。乔日成瘫在地上,好半天才“哎哟”一声:“闹着玩抠眼珠子——你们下死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