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怕蚊子咬吗。”冬凝问他。
猛地,江照白拍了一下手臂,‘啪’地一声,掌心什么黏腻的汁液令他微微凝眉。
这种保养好的皮肉,蚊子最喜欢,好咬。
他问,“它们没咬你吗。”
冬凝拉了拉身上的外套,“我穿得厚。”
江照白钉在原地,给人的感觉站姿阴压压的,“今夜留在这里住宿,打扰你了。”
冬凝低头轻轻划手机,“不打扰,我爱熬夜。”
又‘啪’一声,那位江照白先生黑着张脸回院子。
“什么毒蚊子。”
皮硬也不管用。
江行止那野蛮冲劲,来这都给盯他几个包。
那一晚,想着江照白应该睡了,冬凝才收拾东西回屋,发现隔壁并没熄灯,时不时发出喷剂‘扑哧扑哧’的声音。
门这时候开了。
高大的身躯就堵在门口,门矮,他人屈曲弓着腰,“你有膏药吗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冬凝推门进房间,找出一支膏药递给他。
“谢谢。”江照白欲要关门,想想,直接跨出门口,“聊聊秦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