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捕头捏紧了手。自然知道司修离不是在夸赞,只得叩首在地上不做声。刚才说的太多,言多必失,此时只有沉默不说。
“不过,”司修离淡淡说道,“你和县衙都应该知晓,本王早就在寻找神医的下落。”
司修离来宛平县这个偏僻小县城已经两个多月了,县衙上下都对他的来意心知肚明,“本王也曾经告诉过蔡卿,让他协助本王,尽早找到神医;可是这么久了,本王现在也知道,此人也在宛平县已然不少日子,县衙却一直无作为。听闻捕头你,更是日日都带人巡街,莫非也从未想过要查一查此人底细?”
之前最早的一个月,司修离下令县衙将宛平县城门戒严,不管进还是出,都严格盘查。无恨这样一个明显的生面孔,却被县衙当做漏网之鱼理所当然放了。
这里面当然是因为谢茵茵。
李捕头刚才只觉得压抑,现在是真凉了,言外之意,这是在说他们县衙其实办事不利,也难辞其咎?
张先生阴兮兮的说道:“王爷,这还不明白吗,奴才看来,说不定他们就是和扁无殷是一伙儿的。有意……这般维护他。”又是难听的一阵怪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