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敬棠一向抵挡不了她的风情,否则叶世文从何而来。他心甘情愿应下:“好好好,十岁就十岁,我答应你,答应你。”尚存一丝理智,冯敬棠追问,“世文呢?”
“我不舍得带他出来受凉。放心,他在家里睡觉,不会有人来扫兴的。”
叶绮媚目光闪烁,怎会不知男人骨子里自私享乐的本性。
冯敬棠略喜,又开始扮正义:“你怎么能扔他一人在家?”
“他很懂事,又早熟,已经会照顾自己了,就是有时候太挂念你。”
“世文是个乖仔。”冯敬棠有些愧疚,“过段时间,我去看他。”
“那我呢?”叶绮媚娇嗔,“不想来看我吗?几个月都不来一次,我很想你呢,让我再帮你生多个儿子好不好?”
“我看你是想要我的命。”冯敬棠被嗲得骨头松软,竟有些后悔带出来的钱太少。
叶绮媚值得更多的打赏。
天际泛了鱼肚白,二人早就忘记还有个七岁男孩在山顶饱尝冷风。幸好,他垫肚几碗花生眉豆鸡脚汤,也能抵御些无可奈何的寒凉。
那时的叶世文怎会通晓人事。他只知不能随便露宿郊外,要守候在此,等着叶绮媚带他回家。一夜无眠,叶世文站在栏杆前仰高了头,去看冉冉升起的骄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