奕訢叹了口气,对着载淳道:“陛下,小王虽然没有见过这个羊角生,但也是略有耳闻。”
“此贼原本为太平军的一方将领,因为祸乱被平,苟延残喘的混迹在京城内外。”
“机缘巧合之下结识载澄,因其年龄尚幼,着了此贼的道,做了些荒唐事。”
“依陛下所说,此贼在狱中失踪,定是那贼的手段,陛下可不能被他人蒙蔽啊。”
载淳一摆手:“六叔别急着解释,朕还没说完。”
“李大人还告诉朕,说载澄身边还有一个叫张悬山的人。此人更是了得,不仅精通风水命数,对古董名器更是手段精湛。”
“甚至还有一项绝技,一手挖坟掘墓的功夫甚是厉害,不仅下手精准,而且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奕訢道:“这个小王也略有耳闻,只是此人应在落网之中,为何陛下说起他?”
载淳摇了摇头:“他不在案,现在依然逍遥法外。”
奕訢一愣,下意识地看了看载澄。
载淳站起身走了几步:“六叔啊,朕虽然性格软弱了些,可也不想稀里糊涂地被人诓骗。”
说着,他猛地看向载澄:“表弟,说说吧,张悬山在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