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血漪在打掉他匕首的时候顺便悄悄使了点手段,让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招,能听能看,就是不能动不能说。
“魏筵,离开师门前我答应师尊,若日后遇到你,不会伤你性命。”安抚住生气的血漪,糜初这才转头对魏筵说道。
所以不对你下手,这只是我对承诺的遵守,别一直挑衅。
这是糜初话里的意思,魏筵自然是听出来了,反正因为听懂了,魏筵的面色才更加狰狞起来。
“我才不需要!糜初,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模样。这里又没其他人,你做给谁看?那个被你护得严实的小丫头?你知不知道你这模样真的令人作呕!”气急攻心之下,魏筵挣脱了血漪的小手段,难听的话语脱口而出。
随后喷出一口鲜血,身子踉跄几步,却是固执的不肯倒下,眼神狠戾的盯着糜初,语气带着怨愤:“你大可一剑杀了我,何必这样折辱我?”
糜初闪着他这般狼狈模样眉心微皱,终而是叹了口气,持剑抬手……
“初初,就这样不管他了?”血漪蹲在晕过去的魏筵身边,手指在他脸上戳来戳去,唔,还挺好玩。
“服了药,不出半刻他便会醒,我们该走了。”糜初握住血漪那只做乱的手,将人拉进怀里,语气平淡。
自己当初为了隐瞒身份,阴差阳错步入师门,为了不暴露就假意称老头为师,对外称自己老头之前云游四海时收的徒弟,现下修为有成来报恩,所有人都信了这般说法,唯有这个名义上的师弟,于他百般挑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