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帝……明日登基。”姜域皱眉:“皇后却将大司马扣押天牢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甘沛霖心头一震:“皇后将我父亲扣押在天牢?”
姜域略点了下头:“人已经送去天牢了。”
“凭什么?就因为徽庆王弹劾?”甘沛霖不禁生气。
“你的消息倒灵通。”姜域虚着眼,沉眸看着甘沛霖。
“甘姳露和沫初雪来过。”甘沛霖猜想姜域应该知道了。每日什么人进府,陆垚的人一定会禀告。
姜域没吭声,走过去拿起了她面前的账册。
“我早说过,这些东西,不理也罢。”姜域才不在乎这点数目。
“早先,我也不爱在这些家长里短的银子上计较。”甘沛霖微微挑眉,语气有些不好:“可那晚梦见我祖母,她用桂花糕换取我的信任,却猝不及防的将我推下深井……启发我想到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姜域不解,顺手放下了账册。
“这些年,我们一直被各种战事困扰,国库早已空虚。”甘沛霖有些于心不忍的说:“就连将士和兵马、兵器都是莫大的损耗。朝中,早就没有银子,甚至连抚恤银子都拿不出,国库空虚至极。连我们尚且如此,那远在西陲边疆的辰国,哪来的那么雄厚的实力扩军建营和我们周旋?”
“你怀疑祯?”姜域本来是要为祯“讨公道”的,毕竟她是在这院子里被气得胎像不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