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辞拱手:“小侄受教了,谨遵教诲。”
韩礼不愧是浸淫朝堂多年,虽然与大多数朝臣不和,然冷眼旁观,格局看得清,分析起来言辞犀利,更是击中要害。
东方辞也明白,路还长着呢。
韩礼满意的看着东方辞明悟的表情,赞叹东方辞聪颖,一点就透。
东方辞讪讪挠头,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解释道:“我方才那是故意耍酒疯做戏给别人看的,并没有真的心灰意冷,但小侄是真的担心北疆运粮之事。”
这个别人是谁,两人心知肚明。
见东方辞心中有计较,韩礼便也没再斥责。
只是关于运粮这件事,两个人大眼对小眼,都想从对方口中得到什么好的对策,然而静默半天之后,两人皆没头绪。
东方辞苦笑着摇摇头:“算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,希望威国公得天独厚能自己化解。”
韩礼也道:“李家掌兵多年,祖祖辈辈保家卫国,他们化解了多少危机,这次也定能逢凶化吉。”
因为他们两个想不出办法,也只有将这份忧心寄托给上天保佑了。
东方辞嘴唇嗫嚅,半晌却没将心中曾经掠过的想法说出来。
毕竟希望北疆大败一场示弱的想法太过匪夷所思,离经叛道,韩礼定然接受不了。
东方辞:“今日三司会审,多些韩叔帮忙了,若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,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。”
韩礼摆摆手:“那也是我想做的,如今至少万花楼在我手中,有许多肮脏阴私可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