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等待女朋友垂青的可怜男人。
“我没有躲你。”鹿诗诗别扭地告诉周临深,“就是,害羞……”
比周临深说中了,她就是在想他,就是……在肖想他。
“害羞?”周临深感到疑惑,那满眼的不解似乎在问鹿诗诗,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。
鹿诗诗略微尴尬,可为了消除周临深的不安,她不得不开始解释:
“好久没有和你做,做……就,就……”
这种话让她怎么说得出来?
鹿诗诗紧张万分,周临深却一下子笑出了声。
“噗嗤!”
他的笑声得到了鹿诗诗一记白眼伺候。
周临深也不介意,勾着鹿诗诗的下巴,问:
“你是不是忘了,我还是个伤患?”
男人承认自己不行,还是有点伤自尊。不过为了消除鹿诗诗的紧张感,周临深愿意做任何事。
鹿诗诗那股子羞涩顿时没了,全部化为担忧。
“对了,肋骨怎么样,你伤都没好就去上班!”
鹿诗诗终于恢复正常了,刚才纯属于她自己想太多,周临深一是个伤患,他现在有心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