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成月吐了吐舌做了个鬼脸,一溜烟跑了。
江成月也忙忙碌碌直到戌时末才回了自己房间,虽饿的前胸贴后背,但他这人也素来喜洁,便先着人送了一大桶水来,他下午跟陈昭辉比了那一场,本就一身臭汗,不洗干净浑身难受。
他泡进浴桶痛痛快快洗了澡换了衣衫,这才看到右手伤处的绷带早湿透了。他原先倒是还记着从兮明的吩咐手举得高高的来着,无奈实在不方便,后面也就莫名其妙弄湿了些,想着反正湿了,索性不管不顾,直接当没这个伤口算了。他伸手到绷带接口处,刚欲拆下来,想着自己左手同右手重新包扎也不方便,再则从兮明打得那个结又实在很漂亮,那手便在那个结上爱怜珍惜般地摸了摸,又放下了。
着人收了洗澡水敞开窗送了饭进来,他便坐到房间小圆桌前,用包得厚厚绷带的右手小心翼翼去取了筷子,夹了两块,实在不方便,便转为左手,笨拙地撬着盘子里的素菜,艰难地吃着。过了会儿又搁了筷子,疑惑地抬了抬胳膊,顿时胸膛一阵剧痛,不由蹙眉。
想来是下午那一场太过逞强,灵力也透支过甚,导致灵脉也有了些许妨碍。他心中懊恼,心道这可真是得不偿失了:输给陈昭辉丢脸就罢了,还惹怒了从兮明,现下更要花时间精力小心去修复灵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