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住这张纸,平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。这时不自然的出血量引起了身旁素不相识的高铁乘客的注意。他的瞳孔因为这血腥的一幕而骤然收缩,随后又因为墨莎美丽的容颜而放松情绪,然后在他侧过身子即将出口关心的那一刻——
——一支名牌钢笔从他的右胸钻了出来,带着一朵不起眼的血花,笔直地奔着墨莎胸口而去。
墨莎伸手抓住了这支速度不快的钢笔,
“……”
奇妙的违和感冒了上来。
但这股违和感很快便被墨莎赖以生存的战斗本能压了下去。
手上的伤口在短短数息之间就已经完全痊愈,她把钢笔扔到地上,然后注意到钢笔的笔尖瞬间贯穿了地面,留下一个小孔。墨莎猜测它大概是掉到列车的轨道上了。
可能是肺部被贯穿的乘客捂着自己的伤口倒下了,他因为疼痛和无助而发不出声的绝望模样映在墨莎眼中,并且倒了下来。
墨莎没有理会,无视了蜷缩在地上呻吟的乘客。
她看向了过道另一端的座位,那里无疑是投掷出钢笔的源头。
而坐在那的——是一名无论怎么看,都像是一名普通大学生的青年。他穿着印有不明图案的T恤,以及卫衣,看样子两件衣服是一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