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李氏就用帕子沾着眼角,安北伯把爱妾的肩搂过来,安慰道:“我当然晓得你样样都好,可是这件事,论起来,倒是我错的多,那日万能说这话时候,我就该当场杀了他,宁哥儿的性子,我是晓得的。”
“老爷!”李氏推一下安北伯,娇滴滴地道:“晓得老爷是疼爱宁哥儿的,可是宁哥儿算来也是晚辈,晚辈替长辈受点冤枉也是常见的,再说就算老爷真有错,他们也该在事后悄悄说明,而不是这样下老爷的面子。老爷,他们这样对你,何尝不是挟恩图报呢?”
安北伯的神色有点变的不好,李氏又摇头:“罢了,老爷这会儿,心里定然十分难受,我也不好再多说的,横竖我这一颗心,只是为了老爷。”
安北伯有所思地点头,李氏的眉微微蹙起:“说起来,这件事,当日晓得的,只怕没几个,这会儿,倒都传的一京城都是,我觉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