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听这消息时,他气恼父兄不听他当日的劝,又觉谢家的这一劫数,迟早会来,最初他打算为官,确实是因为保谢家的生意。
因为父兄的性子太固执,容易得罪人,他是怕两人早晚整出事,所以未雨绸缪,他做官是保生意,也是保父兄。
小六拿所有家产帮他,他自然也要努力些,早些爬到能帮他的位置,吴庸说让他再等等,说会找到一个让他平步青云的时机。
他相信吴庸,更督促自己,如今是全心全意的投身在官场,心中唯一难平的,就是骆惜玉的事。
京都也有个云凤楼,骆惜玉如今便在云凤楼里唱戏,老曲和吴庸都查过他,但是什么都查不出,他也查过,也查不出。
他在云凤楼堵住他直接问,骆惜玉的嘴巴严实的厉害,竟说从未对方蓝说过那些话,那日更未在京都见过方蓝。
他知道他在说谎,因为他回答的时候手抖了,眉毛画坏了,他知道,骆惜玉是整个云凤楼手最稳的人,妆容画的最精致,除非心虚。
他知道骆惜玉身上一定藏着秘密,可他那幅‘你打死我,我也无可奉告’的模样,让他恨得牙痒痒,却丝毫没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