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六遥看着伤口,脑海里只有三个字:佘非忍!
他昨日借口佘景纯受了风寒故而进城,实则是来杀人的!想想也是,只是风寒罢了,即便表哥不在,那些女兵们也会简单的医护,何需进城?
他,他终究是个恶魔!
宣六遥浑身冰凉,脑子里轰隆作响。
“查!查!”
温若愚声嘶力竭地大吼一声,斗大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。宣六遥清醒过来,怎么办?要不要供出佘非忍?
县衙的师爷面无人色地上前报告:“县令大人是清早被发现死在衙门前面,从血渍和僵直来看,应是昨夜,就在衙门前发生。下刀时,大人应当还活着,是血竭而死。”
“夜里?可知是什么时辰?”温若愚勉强镇定,牙齿却不停地打着战。
“约摸是子时。”
“子时?我父亲为何不在家里?”
这话自然要问温家的人,但师爷知道:“昨日县令大人有昔日好友拜见,大人在外面逗留了一些时辰,故而回去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