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家里有事不来也没关系,咱们聚在一起就是图个开心哈。”我立刻笑着说。
“吃完了就在你那睡,正好第二天一齐去演出。”成于思高兴地说
“再怎么晚,我还是要回家的。”柳一迪笑着说。
“你回家,我送你。”倪聪好似带着“不怀好意”的口气说。
“你一个男人深更半夜送我回家,被我老公知道了,岂不是无事变有事了。瓜田李下,说得清么?”柳一迪坐上车笑道。
“那我不在老舒那里睡,两个人一起送你总没有什么嫌疑吧。”成于思骑着车慢慢地行
我们边说边出校门,出了门就互道“路上小心”各回各家了。
回到家忙了一段时间后,躺在床上休息。关上灯,黑暗立刻淹没了我,仿佛被覆盖在无边的空虚寂寞之下,自己是一粒种子,思绪在快速猛长。在心里都好多次决定不去想小乔了,可是小乔宛然成了心灵深处那粒种子的胚芽,不用浇灌,不用施肥,不用打理,不需春风化雨,她依然长势喜人。过往种种,欢情美意,无不暖心暖肺,叫人怎能不牵挂?相识且相惜,转身却天涯。多少有情恨,销蚀好年华。奈何?奈何!几重好事治不了离情伤。
我的眼睛时睁时闭,似乎要分清午夜黑与闭眼黑的区别,这跟咂摸辨别情已断不在身边与情未断不在身边的感受一般,其实都是客观与主观的不同。要是真有深思定律思之思之,那人那物归你就好了。司马相如一眼瞧见了卓文君,晚上想着想着,卓文君就到窗前来找他。可惜,我没有那样的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