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诚脾气忍耐到了极限,若不是忌讳贾逍遥,早就动手了。
“此言差矣!俗话说好男儿志在四方,俞从文天赋极高,不是我贾如云夸大其词,整个学徒营单论天赋无人可出其右!就算是甄英俊卞晚晴最多与他平起平坐!
如此良才美玉,岂能被儿女私情所困?地方上的小家族,哪个有能力拿出铸鼎宝药?
眼看俞从文年纪已经接近二十岁,要是错过了我们贾府,这辈子能否成为锻体术士都两说,遑论与甄英俊他们这群天才竞逐?
再说,我把他们两个不合适的人分开,转眼就促成两对神仙眷侣,他们的长辈只会感激我,何来毁婚拆庙之说?”
贾如云侃侃而谈,小孩子的情情爱爱就跟露水一样,来得快去得更快,哪能当真?这天下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正道。
俞从文暗暗观察了几个导师,发现就连最能言善辩的木乾也被气得哑口无言。想不到这贾如云还是一个诡辩高手!一时来了兴致,准备好好跟他过过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