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晏将盛含玉给出的资料放到桌面上:
“您只需要说您知道的就可以了。”
盛含玉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:
“那是长安七岁那年。
温笙最开始说要带长安拜师,说那是一位很厉害的大能。
但那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温笙回家对我发了很大一通脾气。”
她没说那天温笙是如何虐待她,如何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扇在她的脸上,她又是如何屈辱地被对方踩在脚下。
她只是将这件事情轻描淡写地揭过。
“那一个月,温笙的表情都不算好。
后来有一天,他忽然笑呵呵的对我说,长安的老师有着落了。
那天下午,他就带了一个男人回家。
说起来二十年了,那个男人的长相依旧如我刚看到他那天一般。
年轻又俊朗,他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绅士。
温笙让我好生招待他。
他是一个很有礼貌的人,却也是一个很残忍的。
他可以用最礼貌的态度,说出最残忍的话。
温笙说,老爷子对他有救命之恩,所以他答应做温笙的老师。
我却对此持怀疑态度。
即便我不懂你们那些所谓的灵力。
我也能感觉到,他是一个很危险很强大的人物。
这样的一个人物……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。”
白茶没打断对方,安静地听着。
“后来他就担任了长安的老师,他说虽然没有办法做到将温晏的根骨转给长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