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大人疑惑地视线都落在她身上。
悦悦舔唇:“当时我跟灿灿走到河边,有人在背后推我们,我们这才掉下了河。”
厉玺寒眼中冷光大盛:“悦悦看清那人的脸了吗?”
“我没看见,我不会游泳,整个人都沉在水里,根本看不清岸上的人的脸。”
顾笙跟厉玺寒交换了个眼神,她摸了摸孩子的脑袋:“没事,这件事我跟你爹地会去查清楚。”
“嗯,我相信妈咪和爹地一定能找到那个害我和灿灿的人。”
顾笙安抚了女儿两句,把她放在床上,哄她继续睡觉。
悦悦到底还是孩子,遭了这么大罪,受了这么大的惊吓,身心都很疲惫,没多久又睡了过去。
厉玺寒把杰森叫过来看孩子,三个人坐车回剧组。
“顾笙姐,你觉得谁会这样害悦悦和灿灿。”岑星然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想,但她现在没有证据,也不能空口无凭说人家。
顾笙冷笑:“剧组里跟我们有过节的只有她。”
岑星然咬唇:“我也怀疑,可是我们要怎么找到证据,没有证据,我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。”
顾笙:“放心,我有办法。”
回到剧组,常州行和其他喜欢悦悦和灿灿的工作人员围上来。
“顾笙,悦悦和灿灿怎么样了?”
“顾笙姐,悦悦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