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璃倒是没有那么灰心丧气,看向福汉卿,道:“孤就知道这是一桩很让人头疼的悬案,所以才会专门叫了你来帮忙侦办,你可别想瞒着孤,孤可是专门派人去探听过的,以前我们的康乐郡王的袭爵之前,那也是任职过大理寺,听说经由你手侦办的案子,是整个大理寺里最少出现冤案的;如果不是你这个人的性子,不喜欢过于张扬,恐怕如今这大理寺卿的位置,早就是属于你的了吧。”
福汉卿不太好意思的骚了骚自己的后脑勺,道:“殿下真是谬赞了,臣以前的确是在大理寺任过职,之所以兢兢业业的当值,也不过是因为朝廷给臣发放了俸禄,臣不要拿着俸禄享着朝廷的恩惠,却任何事都不干吧。所以,就小打小闹了几年,没想到臣过去的事儿都被殿下查了个底朝天,看来臣在殿下面前,果真是半点秘密都没有了。”
殷璃轻笑着,道:“若是我们的郡王爷将过去的功绩说成是小打小闹,那你这也未免也太谦虚了。”说到这里,殷璃的话头就是一顿,目光严肃起来:“汉卿,孤知道让你帮着孤来查这件事,的确是有些辛苦你了;但是你也清楚,孤身边真正能交付的人并不多,你和薛海都是孤可以真心相信的人。只是薛海他一个京兆府尹有属于自己的衙门,不好方便插手人家大理寺的事,你这个郡王爷虽然在朝堂上担任着不轻不重的官职,可是你的身份毕竟摆在这里,再加上又是个真正有能力的,所以对于这件事,只有你能帮着孤。不瞒你说,这桩案子对孤来讲十分重要,因为只有将这件案子给破了,孤才能说服一个人来给墨池治病;换句话来讲,孤大驸马的性命也算是被你捏在手中,他能多活几天,还是过段时间就驾鹤西去,也全看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