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着丈夫的负心薄义,她不悲啼,更不泼妇般不留余地地撒泼漫骂,她知道这样只会让心爱的男子更是下定决心地离开自己。毕竟,她不愿离开自己深爱的男子,不愿自己的爱情葬送在其他女子的石榴裙下,她更是不能输于其他的女子,沦为夫君眼中的庸脂俗粉。但是她并不是一味只知道隐忍、只会凄凄自怜的柔软无用的女子,她有自己的办法,她用自己的才智,用自己不卑不亢的气度,用自己情深意切的诗,一次次挽回了自己濒临绝境的爱情。
确实,卓文君的《白头吟》和《怨郎诗》它们就像是一把清亮的匕首轻轻地划过司马相如的心,让他体会到痛之时,更是让他明白身为人妻的自己的爱与痛,也留足了余地,可以让夫君有一个忏悔回转的余地,她真是一个才貌双全,让人可爱可敬的女子。而她的《怨郎诗》也成了她一生的代表作,爱恨情痴跃然纸上:
一别之后,二地相悬。虽说是三四月,谁又知五六年。七弦琴无心弹,八行书无可传,九连环从中折断,十里长亭望眼欲穿。百思想,千系念,万般无奈把郎怨。万语千言道不完,百无聊赖十凭栏。重九登高看孤雁,八月仲秋月圆人不圆。七月半,秉烛烧香问苍天,六月三伏天,人人摇扇我心寒。五月石榴似水,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。四月枇杷未黄,我欲对镜心意乱。急匆匆,三月桃花随水转,飘零零,二月风筝线儿断。噫,郎呀郎,巴不得下一世,你为女来我做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