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东方忙道：“哪里哪里。孩子们本来天资不错，也肯学的。教学相长，说的就是先生和学生共同进步。他们提的好多问题，对我都是启发。我要感谢他们才是。”
这一番男女朋友间的商业互吹，别人听起来没什么，可奈何吴小芬是知道事情真相的啊！
她再也忍不住了，哈哈大笑起来，手里的白菜都捏不住了。
安春兰疑惑地看过去，她摆摆手，下意识要去擦流出来的眼泪，辣椒料进了眼泪，泪花止不住地流。
楚婕也忍不住要笑死了：这是到了这个时空过的第一个年，虽然要啥啥没有，苦巴巴精打细算生活着，连谈个恋爱都整得跟碟中谍似的。但至少，心里还是有许多敞亮的。
人活着，不就图这点敞亮和快活吗？
纪东方和安建国服务非常周到，还把姐妹团的那两份菜亲自送到家里，好生装进坛子里，以后就能够慢慢吃了。
纪东方从吴小芬家里出来，吴小芬送到院门口，纪东方轻声问道：“小芬嫂子，你是……知道什么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