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在一个晚上,他们从济润特开车到了坤普,在柯兑多旅馆住了下来。在他们这几天休假期间,气候一直不好,风风雨雨,大部分的时间,沿途风景都为云雾所遮盖。
在旅馆酒吧里,旅馆女主人正在为他们作晚餐。肯特正在和男主人谈到这里有何风景美好之处,而陶娜正望着前方。
“在山顶上能看到的那处小海岛是什么地方?”
“那是悔恨之岛,小姐。”
“听到没有?肯特,他说那是悔恨之岛。”
“什么岛?我沿途都没看见任何海岛。”
“亲爱的,你只顾开车,怎么会看得到?”
“先生,同时,还有这种天气你也不容易看到它。小姐能看得到,这是件令人奇怪的事。”
“我也只看到一会儿工夫,”陶娜说:“当时正好有一阵海风把雾气吹散了。看起来好清楚好近,我似乎都可以用手摸得到似的。”
“距离常会骗人的,”旅馆主人阴郁的说:“那里的潮水毁掉不少的船,海峡底有一道岩石沟,形成了一股急流。”
“这种地方要是上去了,的确是会后悔的,”肯特喃喃地说:“难怪它叫悔恨之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