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 文
冉相氏体悟了道的要领,因而能顺随外物自然生长,与外物接触交往无始无终,也没有时日。天天随着外物的变化而变化,但他那静寂虚无的心境却一点也没有变动,又何尝离弃过大道的要领!有心师法自然就不会得到师法自然的效果,然后就跟着外物一道追求,如此一来又怎能做到通达自然呢?圣哲心中从没有天,也没有人,没有起始,也没有外物,与人世一道前进变化而没有终止,行动完备而没有受到毁坏,他跟外物如此契合,又会是什么样的呢!商汤启把当过司御门尹的登恒拜作自己的师傅,而跟随师傅学习的时候却从不受所学知识的限制;能做到顺随自然之道,而察其名迹;对于这种名迹他一直是无心追求,因而君臣尊卑能各得其所,师徒上下能各安其分。仲尼最后摒弃了谋虑,才对自然有所协助。容成氏说:“摒除日子就不存在年岁,忘却了自我也就忘却了周边的事物。”
原 文
魏莹与田侯牟约[1],田侯牟背之,魏莹怒,将使人刺之。
犀首公孙衍闻而耻之[2],曰:“君为万乘之君也,而以匹夫从仇。衍请受甲二十万[3],为君攻之,虏其人民,系其牛马,使其君内热发于背,然后拔其国[4]。忌也出走,然后抶chì其背[5],折其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