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低的应了一声,“我……还要谢谢你的治病之恩,救命之情。”
“如何谢我?”他随即问。
她一怔,“你要什么,只要我能办到,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他一笑,“不如以身相许吧?”
上官靖羽失明时便知他惯来轻薄,便也没放在心上,“未来的二皇妃,你敢要吗?”
重锡把玩着手中的玉蚕丝,“只要你肯,我就敢要?”他抬头,认真道,“你肯吗?”
她摇头,权当戏言。继而轻叹道,“骗尽多情是戏文。”
重锡望着她,“骗过天下是忠贞。”
上官靖羽心头一震,知他说的是自己的父亲,无可反驳。
脸上滚烫,许是方才喝了一杯酒的缘故。倒不觉得有什么醉醺醺的感觉,只是身子烫得难受。
重锡蹙眉望着她,“你……喝了多少酒?”
她摇头,“唯有小半杯,是素颜灌的。”
音落瞬间,腕上陡然一紧,竟是玉蚕丝绕在了腕上。
上官靖羽仲怔,却听得重锡冷了音色,“别动,我帮你把酒逼出来。以后……不许沾酒!”
她蹙眉,不解他何以说了与父亲一样的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