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——”
镇南王也觉着太妃的话有些不近人情,出声劝解她道,“想必此事皇兄早已知晓,既然皇兄并无二话,母妃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,更何况惠德实际上并不是皇室血脉,她的婚姻大事,只要她家里的长辈同意,便轮不到外人来置喙。”
王妃也赞同的点了点头,“王爷说的极是,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,既然公主和驸马是两情相悦,便不该做那棒打鸳鸯之事,母妃何不看开些?”
镇南王和王妃向来开明,若非如此,他们也不可能让和离过的章训音进门了。
太妃思索了一番,觉着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,凌无双身上到底没有流着皇室的血脉,她的公主头衔不过是个空壳而已,随时都能不作数,何不顺了她心意呢。
“罢了罢了。”太妃长叹一声,“哀家也老了,你们这些小辈们的事,你们自己看着办吧。”她也总不能管到顺帝头上去。
太妃这话总算让凌无双松了一口气,镇南王接着问她道,“不知公主和驸马此番来石城是游山玩水路过还是有其他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