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比你只会躲在你母后身后当个小孩儿好,长不大的金丝雀。
“你!”
她不是为卫司韫说话,可是一味讨好奉承,对国本有意义么?
他们是皇子,出生就肩负责任,卫司韫更是太子,他要面对不仅是这四面高墙,还有天下万民。
如果跟皇帝一样目光短浅,那握着这权柄有什么用。
他虽然欺瞒,行事也不见得磊落。
可是在贺云初看来,卫司韫依然要比皇帝更适合掌权。
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。
她今日肯出手,一是因为之前答应过‘容锦’,二是看不惯卫凛的做法。
虎毒还不食子,卫凛不仅皇帝做的失败,当父亲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“不杀就把袖子撸起来,过来戳血。”
卫司闫想起自己昨日在温玉宫没掉的半杯血,一阵心悸:“这次还换容器?用碗?你是觉得本皇子血多的没处花?”
贺云初快被他烦死了:“治不治,不治滚出去。”
虽然不乐意至极,但是卫司闫还是掀起了袖子,视死如归般。
贺云初自然也不会客气,一针扎下去,血立刻涌出来。
拖过卫司韫的手,重复动作。
两道血很快融在一处,滴在翠绿的玉瓷碗里。
烟熏寥寥升起,带着一股莫名的安神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