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”
一船的人都笑了。
陈大启的脸也热了,轻轻地说了一句“知道了”,就匆匆地朝码头边走来……
船离岸了。
大启一登船,这一船的人,都把一双笑眼盯着他了。乡里的干部,多是些年轻的单身汉。女人,在他们的心里是一个神秘的世界。他们七嘴八舌,没大没小地“审问”起自己的书记来了:
“这么熬着,老是把一块肉放在嘴边吊着,你心里不慌吗?”
“人家都二十五六岁了,你也三十岁喊得应了,真熬得住?”
“桂芳已经在县里做了一回晚婚的典型报告,当了一回晚婚模范。未必你还想当一回晚婚模范呀?”
“你讲实在话,你们真的没有那个?一回也没有?”
“什么那个?”
“那个就是那个嘛!”
问“那个”的是一个刚从地区林校毕业分到这个乡来工作的矮个子、黑脸蛋的小伙子。这时候,他真讲不清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