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温远主动洗碗，和老师一边聊天，后来又喝了茶，大概下午三点时她才告辞。
康乔送了她，两人一起走出巷子一直没有说话，直到温远的车前。
温远上车之前，转身看着康乔，犹豫了一下才说：“许末是个好女孩，你好好对她。了”
康乔忽然就开口：“那我呢，你觉得我怎么样？”
温远怔了一下，然后浅笑：“你也很好。”
“我很好当时你怎么就没有看上我？”这是他首次这样问。
温远又懵了，好半天没有办法回答他的话，许久，她才想好了：“那时候还小，会被很多外表的东西迷住。”
‘现在呢？’康乔似乎是不放过她，又轻轻地笑了一下：“夜慕白的皮相经过了这么多年，可是一点也没有变差。”
何止是没有差，简直是更好了呢！多少小姑娘往上扑来着。
温远没有回答他这个话题，叹息一声：‘我走了，好好照顾老师。’
康乔的声音压得低低的：“温远，我不求别的，只希望你做回自己，真正地开心。”
“我会。”她笑了一下，上车发动车子。
康乔就一直目送她离开，等她的车开远了，他才摸出烟来缓缓地抽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