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震之站了起来,回禀道:“皇兄,臣弟并无此意。不知是谁,乱传谣言。”
燕景帝说:“平西定南侯是寡人的舅舅,九弟应该清楚。”
“是。”
“寡人,也听到一些平西省上阳郡县的事,一百二十万赈灾官银在那里覆船,九弟,需谨慎对待此事,查出真相!尽快解决灾民问题,稳固朝廷社稷!只可智取,不可强攻!九弟懂朕的意思?”
“是,皇兄!”
“你,既是摄政王,国家事,朝廷事,你都应与寡人,共进退!”
陆震之抚了抚大拇指上的扳指,应道:“是。”
燕景帝摆手:“坐。”
“谢皇兄。”陆震之坐下后,傅桐儿伸出手,轻轻抚了抚他那带刀疤的手背,对之一笑。
燕景帝道:“今日,启昭在此摆宴,是为家宴,六弟,七弟,九弟,启昭,启轩,都不必拘束,拘着如何吃酒?启昭,叫歌舞上……”
“是,父王。”启昭高声道,“上歌舞!”
那些歌姬们重新上来,唱着清平小乐,舞着娇柔身姿。
外面,皇城的长歌街上,各式各样的花灯已然升起,摊贩车门把长歌街挤得只能通人,不能过马车。
那串着蜜瓜、果实的糖葫芦,在街边一串又一串。
傅桐儿边吃边问:“律谨哥,你要不要看那些美女跳舞?”
陆震之正想着事情,突然听到傅桐儿叫他,头也不抬说道:“不看。”
傅桐儿说:“看嘛,我又不会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