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两条断掉了?”萝漪斜眼瞧他。
“一条是我的朋友、捕快刘厚荣,他是唯一一个读过公孙蠹遗书的人,可是他现在昏迷不醒;”云湛说,“另一条是你们辰月教的机密记录,但曲江离不是傻子,看过之后必然已经把记录毁掉了。”
“你真是聪明,那么艰深的道理都能想得明白。”萝漪夸张地点头。
云湛瞪了她一眼:“我还没说完呢,还有两条。有人虽然没有读过遗书,但却很有可能知道遗书的内容;同样的,找不到曲江离和独眼人,未必不能通过其他人去了解法器库的大致方位。”
“你是指……”
“公孙蠹的侄子负责为公孙蠹保存遗书,他应该会知道一些相关的内容,我尤其希望他没有能够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,偷看了遗书;而曲江离虽然去法器库,但是没有援兵也不能取胜,因此唐国的兵力调动也许会泄露一点什么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需要寻找公孙蠹的侄子,并且掌握唐国全部大大小小的兵力调动?”萝漪若有所思,“难度都够高的。我没有猜错的话,这段时间唐国一定会虚张声势四处调遣兵力,让我们猜不到他们的真正目的地在哪儿。”
“如果不想让曲江离那么顺利地占据法器库的话,就非得去大海捞针不可,”云湛果断地说,“你手下人多,打探军情的事情就交给你了,我去捞一下公孙蠹的侄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