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。
丫鬟眼露叹服，为这等非凡气度动容，接着摆放果盘的功夫，忠心劝慰出声。
“小姐能想通最好了。”
“以您的身份和地位，就算离开万宝楼，将来不会逊色他人，倒是奴婢肤浅了，还以为小姐对此事耿耿于怀……”
鹿书瑶抬眸轻笑，美眸中多出了几分沉稳。
“本小姐岂会输不起？”
“但是，我并非输给了鹿心兰，而是输给那位先生！我可是鹿家嫡女，哪怕初次失败，也绝不会一蹶不振！”
丫鬟听得更为崇敬，连忙颔首施礼。
“小姐英明！”
“玉儿愿为小姐赴汤蹈火，期待小姐东山再起！”
望着小丫鬟忠心做礼，鹿书瑶眼有动容。
悄声细看几眼，才轻柔挥手屏退。
待到再无他人。
这位初次经历大败的小姐，眼中青雾泛起。
“到头来，只有自己人才会不离不弃，外人始终靠不住，千金难买忠义啊，天下熙攘，皆为利往，不过人之本性罢了。”
远望着灯火通明的万宝楼大殿，如明珠般闪耀夜空，鹿书瑶眼中嫉恨不减，同时也明悟了几分人生真理。
细想之下，她突然多出不少感悟。
“鹿心兰就是凭借非凡代价招揽的外人，才能一时得胜而已，这种利益关系并不稳固……”
“她能付出足够代价，本小姐自然能够加倍付出！”